杂谈

 2018-10-03 12:10
  《民国奇人》系列,这两天在谈网站了,可能要等两天,大概会在国庆后登录网站,所以先不能放微信平台了,不太好,但是为了不让大家失望,我放一些杂谈,这个是束妖绳艺师的第三段,大家原谅则个,反正到时候登录网站了,大家可以慢慢看,不用那么糟心,一天一更。   绳艺师,也挺好看的哟……(第一二段,可以在推送的第二段和第三段复习)   行外人说“阴灵”,总会将其描述为有形有状的东西,就好像是奥特曼打的小怪兽一样,但对于我们从事这个行业里面的人来说,这种说法,其实都是无稽之谈。   其实吧,这所谓“阴灵”,也就是大家通常说谈论的鬼,一直以来,都是无形之物。   它与我们,其实并不在一个空间之中,仅仅只是一段意识,一股能量,一缕神识,除了某一些特定的情况之外,它甚至都无法作用于实物,也就会说,如果你要听说,有人被鬼给杀死了,你绝对不要信——这绝对是骗人的。   但如果,有人告诉你,不是“杀”,而是“害”,这个就有可能了。   阴灵这东西,它无法作用于实物,但能够影响一些人的精神,特别是那种胡思乱想、精神特别疲惫和脆弱的人,就很容易被趁虚而入,当你处于一种崩溃的精神状态之下,神志不清之时,很有可能就会迷失意志,变得不可理喻。   而这种情况,就是大家所说的“中邪”。   当然,对于很多人来说,其实用不着担心,正常情况下的人,只要是保持足够的理智,永远都不用担心这些——心底无私天地宽,说的就是这个。   但要万一你做了亏心事,整日胡思乱想,那就很有可能会出事。   终归到底,所有的一切问题,都是人心。   人心,才是最可怕的。   别的只是诱因。   不过我听我师父说过,这世上,有一种叫做“恶灵”的东西,也就是厉鬼,这玩意就跟之前说的不一样——不过那只是传说,反正我从业两年以来,都没有见过。   其实就我自己的理解,这种东西,跟大家平常所理解的“鬼”,截然不同,从科学的角度而言,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磁场之类的。   当然,我只是一个一线的从业人员,解释这里面的含义和根基,有点儿太为难我。   我师父也没有教过。   此刻瞧见许老板双目圆睁,呼吸急促,疯狂大笑的样子,我就知道,这事儿有点麻烦了。   很明显,许老板身上,真的有脏东西。   就在我略微有一些犹豫的时候,躺在沙发床上面的许老板,就跟后背安了弹簧一样,蹭的一下,就坐了起来,喉咙里发出了“霍霍”的声音,双手前伸,就要过来掐我脖子。   攻击性很足。   我做过好几单生意,见过攻击性很足的情况,知晓在许老板身上的那脏东西,肯定是怨念十足,要不然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。   好在我早就有了准备,抹了艾叶水的麻绳早已就绪,许老板一弹起来,我就站了起来,伸手过去,将许老板的双手给直接捆上——我捆的绳结,叫做营钉结,这种结法的优点在于结位在绳上随时上下移动,随时调整。   而随后,我在一瞬间将身子绷得跟块石板一样的许老板给按倒在沙发床上,将绳子与床下的暗扣连上,将他给绑得死死。   在此期间,许老板拼命挣扎着,他口不能言,只能发出“嚯嚯”的声音,就好像有老鼠在喉咙里跑动一样,一对眼珠子,瞪得仿佛都要掉下来。   这屋子里面的动静太大了,外面等待的老何听到了,忍不住喊道:“小陆老板,小陆老板,怎么了啊?”   我按着许老板,这家伙身体里仿佛装了一个小马达,不停地颤动着,要不是那沙发床的底部是铁的,而且还浇筑在了地板上,他那劲儿,说不定都能够将沙发床给弄翻了去,所以我离不开,只有说道:“你进来。”   老何推门,进了工作间,瞧见沙发床上浑身抖如筛糠的许老板,慌张地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啊?”   即便有绳索束缚,我按着也很累,不过只有咬牙坚持,然后对老何说道:“看到左边的台子没,上面有沾水的艾蒿草鞭,我按着他,你朝他脑门打三鞭——记住,别多也别少,不然会出事。”   此刻的许老板整张脸都黑了,就跟涂了锅底灰一样,整个楼板都在晃动着,他脖子上面,好像有许多蚯蚓一样的东西在血管里蠕动着,吓人得紧。   老何瞧见了,有些慌张,不过也知道气氛严肃,不敢怠慢,赶忙拿起了那艾蒿草鞭,扬起手来,却迟迟打不下来。   他问我:“打多重?”   我此刻有点儿按不住了,大声喊道:“能多重就多重,快,我按不住了。”   老何终于不再等待,啪啪啪,朝着许老板打了三鞭。   这三鞭子他倾尽全力,打下去的时候,竟然有点儿像是放鞭炮一样,把老何都吓了一大跳,而等他打完之后,艾蒿草屑落了许老板一脸,但原本陷入狂暴的许老板也终于停歇下来,陷入了昏睡之中去。   老何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,直接一屁.股坐在了地上,喘着粗气,如同虚脱了一般。   我也有些疲惫,放开了许老板,长长舒了一口气。   老何缓了一会儿,方才爬起来,他看着沙发床上陷入熟睡之中的许老板,问我:“那脏东西,处理完了?”   我看了老何一眼,然后说道:“你觉得呢?”   老何摇头,说不知道。   我接过他手中的艾蒿草鞭,沾了点儿艾蒿汁,在许老板红红的额头上涂了一下,然后说道:“我不是佛法高深的大师傅,没办法药到病除,直接将这玩意给超度。我们平事呢,讲起了其实也很简单,凡事有因必有果,就好像是中学生解方程式一样,找出了前后因果,将这里面的东西给解开了,让这脏东西的怨气消解掉,事情也自然弄成了……”   老何问道:“怎么消解?”   我说其实并不复杂,我们现在,确定许老板身上,肯定是有脏东西了,那么就弄清楚它是怎么来的,为什么会跟着许老板,还有这玩意为什么有怨气——搞清楚这些,圆了它未了的心愿,就弄成了。   老何说那赶紧啊。   我说你也不是头一次跟我打交道,这些事儿,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,就跟破案子一样,需要许老板的帮助啊。   老何说那好,你跟他商量呗——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?   我说他好久没睡了,身体太疲倦,让他睡一会儿吧,等他睡到自然醒。   说完这些,我取来一张毛毯,给许老板披上,然后跟老何出了工作间,两人坐在接待室喝茶,聊了一会儿,老何问我,说小陆,耍女朋友没?我们山城的妹儿安逸得很,不打算耍一个?   我笑了,说谈不起,谈不起,现在谈恋爱,又要房又要车,我哪里敢乱谈。   老何说:“可你有本事啊。”   两人瞎聊着,老何之前与我打过交道,也知晓我的情况,觉得我可能是从情伤里面没有走出来,所以也没有多劝,就聊了些其他的事情。   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左右,我都有点儿犯困了,里屋传来了动静,随后我们都听到了许老板的喊声。   我推门进去,瞧见许老板醒了,正在试图坐起来。   他被我绑得结实,肯定是动不了的,我招呼他,说别着急,我给你解开。   解绳子的时候,许老板长长打了一个呵欠,显得很满足的样子,老何问道:“怎么样?”   许老板说道:“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逸了……我睡了多久?”   老何看了一下手表,说两小时十分钟。   许老板说感觉就像眯了一会儿一样,舒服……我给他解完绑,他身上满是绳子勒出来的淤痕,老何看得眼皮直跳,问许老板感觉如何,许老板却说没事,不但不疼,反而感觉经络通畅,浑身暖洋洋的,比起之前身体发冷、关节不畅,要舒服很多。   我在旁边说道:“那肯定,这淤痕就像你刮痧一样的,将你体内的寒气给释放出来了,感觉肯定不错。”   许老板很激动,问:“这么说,我的事情弄好了?”   他满是期待,我却不得不告诉他一个事实:“我这个治标不治本,那东西不弄清楚来源,最终将它超度了的话,过些日子,估计又会闹了,而且那个时候,就不只是现在这样了。”   许老板听了,大惊,说那怎么办?   我看着他的眼睛,认真地说道:“许老板,有句老话,叫做当病人的,不能讳疾忌医,也就是说,想要治好病,就要积极配合治疗,不能隐瞒疾病,不愿医治——治病如此,平事也是一样。你先前,没有对我说实话,我又怎么能够帮你呢?”   听到我的话,许老板浑身一震,脸上满是吃惊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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